朱成：中国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发展路线研究

9月13日，由南京市江宁区人民政府主办，南京江宁经济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和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北京工作部共同承办的“2017年中国新能源汽车技术创新和产业融合研洽会”（以下简称“研洽会”）在南京江宁区成功召开。

研洽会邀请众多行业专家和企业高层共同分享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创新机遇以及合作机会。该会以“智创 共享 新势力 新机遇”为主题，将围绕以下三个主题进行深入研讨：一是汽车产业电动化、智能化转型与共享经济的叠加效应下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创新方向，二是如何建立“以企业为主体、以市场为导向”的新能源汽车良好创新和市场环境，三是造车新势力不断涌入，产业链不断延伸的背景下，资源、创新、资本如何组合助力我国新能源汽车行业核心竞争力提升。

中汽中心北京工作部新能源汽车技术服务中心主任朱成在会上发表了主题为“中国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发展路线研究”的讲话。

以下是中汽中心北京工作部新能源汽车技术服务中心主任朱成发言实录：

　　我对燃料电池汽车这块做了很好的演示，进行了一个产业发展方面的研究，今天我就把我的一些研究成果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报告主要分四部分，第一个就是背景，第二个是国外燃料电池汽车发展情况，然后是国内燃料电池汽车发展情况，最后是结论和一些建议。

　　背景这块我不多说了，燃料电池汽车是目前继纯电动汽车之后又是一个产业发展和投资这块的风口。而且不管是从技术特点还是从它本身的特性来说，它应该说在未来至少是5-10年内应该是纯电动汽车一个补充，尤其是在一些重型汽车、载货汽车、大型汽车，需要大的载动方面的汽车，这可以弥补它的不足。燃料电池汽车从工信部发布中国制造2025，包括发布一些明确支持轻能，应该说从去年到今年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展。在去年10月份当时由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发布了燃料电池汽车技术路线图，实际上整个是放在节能与新能源汽车技术路线图里面一起发布的。下面具体的是一些燃料电池技术路边图，在一定时间内实现的技术要求和目标，我不具体介绍了。

　　包括另外还有一些类似产业方面发展的目标，包括2020年到2030年实现的保有多少万辆，包括工艺的水平和耐久性方面。另外也详细规定了实际上各个技术方面技术发展的路线，本身这个路线图实际上应该说它是隔几年会修订的，我们可以看到以后实际上有些指标，包括我们在这里面实际上2020年的指标现在说国外的燃料电池汽车的技术就是2020年的指标，但是国内中国去年一年的发展在技术上也有了一定的进步，还没有从量变到形成质的改变，但是这个已经比较接近。我估计2018年可能要修订技术路线图的时候，可能会把这个指标再进一步的提升一些。这是包括电堆的路线图，这里我不详细介绍了。

　　第二部分介绍一下，首先看一下国外的燃料电池汽车，它实际上是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国外的燃料电池汽车它的整车性能基本上已经满足了商业化和示范需要，包括丰田的（英文），包括本田，还有现代，实际上已经正式的上市发售。实际上从正式发售就表明实际上它的整车技能已经可以满足商业化示范运行的需要，另外在氢能基础设施方面与车辆，中国是最大的市场，包括日本、美国，虽然说车的技术很好，但是它的示范运行处于一个初步的阶段。所以它的氢能的基础设施和车辆同步实施，提前部署商业化发展需要，假如有一天国内的量起来的话，这可能还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个项目是本田和丰田两个车的一些技术参数的情况。这是到2016年底加氢站的情况，比如说英国实际上它没有那么多，它实际上规划建设过程当中，相对而言有一些理想化。我们中国上个周佛山的加氢站刚刚投入运营，也是在佛山有一个比较大的发布和燃料电池示范运行启动的项目。下面是国外主要的国家燃料电池汽车的支持政策，这个实际上也都是仅三年内的，包括美国、日本、韩国，这块支持的政策，我就不具体的介绍了。下一个就是国外燃料电池汽车发展的主要方向，国外目前为止在它的技术条件下它的发展方向，目前国外的一些优势的燃料电池汽车都是以整车企业为主，已经基本了完成研发的阶段，寿命等方面可以达到与传统汽车基本上相当的水平。另外他们的发展实际上在向着延长燃料电池的寿命，降低燃料电池系统的成本，以及大规模的建设加氢基础设施，商业推广和商业化示范，向这块在发展。其中在延长燃油电池寿命方面，包括对电极材料等等进行合理化的优化。另外他们下一代技术研究的重点，包括电池材料、电堆系统这块。另外丰田量产的汽车寿命要达到25年，和燃料电池汽车是完全持平的。在降低燃料电池汽车系统成本这块，其实主要说的就是降低电堆的成本，这和我们国内的电池有些类似，但是下面我会具体讲国内的，就是国内和国外的差距。这都是国外在下一步研发当中的方向，这张图实际上也是按照在目前的技术水平和产业现状下零部件成本的比例，这么一个情况。

　　接下来我跟大家交流一下国内的燃料电池汽车现状以及问题，包括跟国外的差距，实际上更有利于我们在燃料电池汽车产业这方面的发展。国内的现状应该说主要就是归结五段，包括氢能的研发起步比较早，包括这个体系不完善。十几年的发展，因为燃料电池最早，包括跟纯电动汽车是同步发展的，只是在产业发展过程当中纯电动在技术难度，包括发展速度方面超越了燃料电池，技术相比以前有所进步，但是关键技术这方面还存在比较大的差距。产业整体应该说我们这句话，我们整体的产业整体处于研发示范阶段。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包括核心专利少，创新能力不足，加氢站建设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相对而言比较滞后。具体的技术方面的情况，十几年包括国家科技部对这块的支持之下，通过产学研联合取得了技术的进展，基本也建立了有一些自主知识产权整车的平台，也形成了一些配套的体系，实现了目前百量级整车的生产。下面就是现状，这个没有更新，功率密度应该说目前可以达到2.7千瓦每升，国外丰田和本田都是3.1和3.2，国家2020年目标我们在前面PPT报告里面是3.0，目前国内应该说最好的水平是做到2.7，我们报告里面写的是2，这个实际上可以更新一下，包括-26℃低温启动。在百公里氢耗方面达到了6公里，轿车是1.1，实际上是一个研发示范的阶段，也开展了北京、上海、郑州、佛山，这几个地方不同环境下的考核。这是燃油电池车和新能源汽车的统计，2017年上半年也有燃料电池的销量，应该是在不到1000辆。

　　下面是国内外燃料电池轿车这方面的技术对比，国内轿车这块主要是上汽在做。国内的情况是动力性、续驶里程这块与国外相当，包括最高车速百公里基本上相当，存在的差距是国外采用70MPa，其实会进一步的提高，我们国内基本上在35，轿车这块也有70的了，国外在80-100千瓦，超越国内的50千瓦，咱们前面也都看到，包括3.1和2.7这方面的对比。另外国外同等功率下电极这块的差距，右边这张图应该说比较形象地从各个方面说明了我国的现状和国际情况之间的差距。在客车这块，应该说差距相比国外来讲，至少从整车这块应该说比轿车稍微好一点，包括动力性能实际上相当，在氢消耗指标这块也有优势。国外做氢能大巴相对少一些，美国、加拿大也都有。右边这张图从成本、技术、各个指标方面也都通过线图表的方式把技术水平做了对比。在储氢系统的方面，35MPa车载供氢系统与国外相当，主要在车载供氢系统阀件上，另外主要的关键零部件方面目前主要是依赖进口的比较多，这些具体和我们大概六七年前电池的行业，当时四大原材料也有至少两大基本上完全依赖于进口。在关键材料上的对照，这个刚才也说了，比如催化剂、质子交换膜等等这些方面进行了一些分析，主要没有国产化，关键材料都是采用进口的，多数都是价格比较高。燃料电池客车单数使用超过2300，单车运行超过两万公里，国外是1.2万公里，国内应该可以达到5000，还是存在差距。存在的差距这块，在燃料电池附件系统这块暂时没有成熟的差别。国内主要燃料电池汽车和关键零部件的企业，目前的这些企业我们就相对在汽车企业，包括上汽、东风、南京金龙都在做这块，目前这个单子还比较短，随着产业发展进步和更多的企业参与燃料电池汽车研发生产，相信这个企业数量会大幅度攀升。

　　燃料电池汽车整体存在主要的差距，包括在材料和零部件方面国内与国外差距比较大，包括在功率密度、低成本方面明显落后，也是列了四条，以及右边同样有一个图表，大家手里拿的材料里面应该都有，可能会更清楚一些。然后是我国燃料电池汽车急需解决的问题，这个主要是针对产业这块，大家应该做的要解决的问题，比如说补贴要持续之类，那是相当于对政府的，我就不把它列在这里，那是作为另外的内容。包括加大燃料电池材料等等这方面资助的力度和研发的投入，为燃料电池的商业化提高基础，包括提高可靠性和耐久性，促进燃料电池过程研究与结果，这个是燃料电池，实际上就是电堆单位的融合，进一步研究包括启动系统模块化这方面的技术，提高燃料电池的可靠性和寿命。包括发展电堆的方法，推动示范运行，包括超低铂、非铂催化剂和电极的开发与使用是艰巨而长远的任务。像现在走到现在的这种规模和程度必须要解决的产业方面的问题，实际上也是我们这些企业，包括整个全行业要努力攻克的问题。

　　最后是产业发展研究这块的结论和建议，第一个是从产业发展方向上面，应该说重视燃料电池汽车关键零部件和装备制造相关产业的发展，这个实际上创新和低水平建设，比如说我们现在燃料电池汽车，我就用一个车企做燃油电池，其实不是做的燃油电池，实际做的还是汽车。这块是更加注重燃料电池关键零部件，以及相关产业的发展。实际上类似于七八年前电池产业的发展，电池产业经过这么几年的发展，从四大原材料至少有两个完全不掌握，到现在整个产业体系比较完善，技术也都实现自主这块。包括加氢站方面的研究，再加大一些研发力度，在制氢储氢方面的工作。加大研发投入对系统积成和电堆技术的研究，实现电堆及其相关核心材料产业的国产化，提高电堆的功率密度等等。另外在关键材料方面推动关键材料像催化剂、质子交换膜、膜电极等的国内自主研究，这些方面现在国内暂时空白，汽车真的是按照这个规划发展达到几十万辆，这块的话不实现国产是不可能的。包括材料技术降低国产化材料成本，加大对先进制备技术和设备的投入，鼓励先进制备技术和设备的国产化，这些技术实际上国内也都没有，这是政府对首代套的设备给予支持。

　　后面大概做了一个产业发展，产业核心竞争力提升的建议方案，这个也是说我们燃料电池整个产业链这块在2020年、2025年从产业这方面提出的一个发展的目标和路线，实际上从首先实现国产化到配套应用，然后到进行国产化率不断提高，到最终去竞争国际有竞争力的国际型的龙头企业，我们也是分别从燃料电池的电堆、加氢站、制备技术，以及相关开发验证方面的内容提出了这方面的路线和内容，我们后期会发给相关部门来参考，下一步的支持和发展方向都有哪些方面的支持力度和具体的措施。我的报告就这么多，感谢大家。